新冠肺炎疫情中美源頭的爭議
何邦立

參考資料:
3月11日，世界衛生組織宣佈新冠肺炎全球進入大流行期，此時中國的疫情已進入穩定掌控階段，但歐洲美國卻步入流行爆發的勢頭。3月 16日，全球確診新冠肺炎174961人、已超過中國81032人數，全球死亡6705人、也超過中國3226人。早在2月27日，鍾南山院士就數度提及，新冠肺炎病毒是最先爆發於中國，但不一定起源於中國，看來似內藏玄機。至此《新冠病毒的源起病人》俗謂零號病人，疫情的源頭何在 ?中美間又啟爭議。

一、德特里克堡
話說美國馬里蘭州 ( Maryland )弗雷德里克市的德特里克堡( Fort Detrick )，有一個陸軍傳染病醫學研究所（ USAMRIID），它是美國境內4個最高等級“生物安全四級實驗室”(BSL- 4)之一，研究的病毒都是高致命性的，例如埃博拉、天花、炭疽、愛滋、鼠疫等等。

3月10日開始，美國民眾在白宮請願網站上發起請願貼，有關德特里克堡關閉的大量英語新聞報道被移除，要求政府給予解釋，難道有隱情不成？

說道陸軍生物實驗室的前身卻大有來頭，二戰期間，曾為美軍研製攻擊性生物武器的場所，戰後1947年，美國窩藏了惡貫滿盈的731部隊創始人——石井四郎任顧問，換取了日本在華 用中國人作人體實驗的資料、石井未予審判的《鐮倉協定》。美軍在韓戰時曾使用過生物細菌戰，在越戰期間使用的橙劑，都是這裡的產品。

1969 年，根據《日內瓦協定書》的規定，尼克森總統指令，禁止境內研發攻擊性生物武器。此後，美軍的P4實驗室轉為和平用途，由陸軍傳染病醫學研究所接管，致力於研發疫苗，研究控制致命微生物，阻斷病毒在人類致命傳染的途徑。在這個基地，几乎收集了世界上所有最危險的病毒樣本。病毒一旦泄露，足以襄成大禍。

按照國際慣例，對新發現的病毒，應該先在P4實驗室進行確定。USAMRIID為美軍唯一的P4實驗室，肩負醫學防護的使命。研究所負責開發各種防範措施，保護士兵不受生物武器和天然傳染病的侵害，藥物疫苗和生物防護為其專攻領域。例如研發炭疽、肉毒杆菌等細菌的疫苗，研究天然疾病或戰地武器，可能侵襲美軍士兵的各類病毒。雖然病毒研究室隸屬美國陸軍，但許多項目跟民間組織相關，經費來源也從政府劃撥，業務上受美國疾病控制中心（CDC）的監督。

2019年11月23日，當地的《弗雷德里克新聞郵報》就披露了這個神秘的美軍P4生物實驗室，是美國最大的生物化學武器基地。從1943年開始，便一直承擔着發展美國生物武器的計劃。但它曾發生過兩起泄露的事故……。

二、新聞報導透露的玄機

《華盛頓郵報》曾報導，美國CDC在2019年6月對USAMRIID就進行過一次常規(定期和不定期)檢查，隨後在7月15函止各項實驗的進行。暫停聯邦“特殊製劑”項目註冊資格，該項目（Federal Select Agent Program）負責監管特殊製劑和病毒毒素。當時USAMRIID正在研究埃博拉病毒，以及會導致鼠疫和委內瑞拉馬腦炎的病原體。

2019年8月，《紐約時報》也援引德特里克堡陸軍傳染病醫學研究所的一份聲明，稱美國CDC決定發布“關停指令”，停止該基地進行的所有研究，理由是2018年5月起，對其最高安全等級實驗室的廢水淨化系統受損後，未能修繕，危及安全。而該研究所是一個生物防禦中心，研究可能威脅美國軍隊或公共健康的細菌和毒素，并調查疾病的爆發流行。也為政府機搆、大學和製藥公司承接研究項目，為這些項目提供資金。
達林•考克斯上校(Col. E. Darrin Cox) 為USAMRIID研究所負責人，他在2019年7月底才上任。他說，雖然有漏洞，但是型號沒有暴露，也沒有人接觸過任何製劑或毒素。當這些違規作業的行為被報告後，達林•考克斯上校下令停止實驗室的所有活動，以便作業人員可以進行安全檢查進行補救防護。實驗室在改善其排污程式及系統後，2019年11月22日，USAMRIID 向CDC相關部門提交改善報告，申請有限範圍內重啟P4實驗室運作，這才讓泄露事件更多細節得以浮出水面。

《弗雷德里克新聞郵報》根據美國的《資訊自由法》（Freedom of Information Act ），獲得一份泄露事故調查報告，其中詳細列出了CDC調查期間發現的一些情況和泄露導致的後果，
USAMRIID的這兩起泄露事件，是實驗室在作業中造成的，需要特殊的保護裝置、空氣流量和標準作業程式。目前還不清楚這兩次泄露事件造成的後果。

三、到底出了什麼差錯？

美國疾控中心在其檢查結果中指出，USAMRIID的P4生物實驗室起碼有六處違反了處理特殊製劑和毒素的聯邦法規。其中兩次犯相同的違規，員工清除生物危害廢物時，工作人員故意開啟高壓艙室的門。這種錯誤作業，增加受污染空氣被吸入高壓艙室的風險，危及高壓艙室未戴呼吸防護具的工作人員。

考克斯說，把高壓艙室的門撐開已經搆成一起“事故”，而不是一起違規事件。把門撐開的人并沒有惡意且認為這是合理的。事實上，它當然不符合標準作業程式。”根據檢查報告可以發現，此P4生物實驗室還發生了類似性質的其他“事故”，這導致美國疾控中心認定，USAMRIID的P4生物實驗室存在系統性的誤區。

疾控中心要求USAMRIID研究所確保加強對人員的培訓、審核、驗證以確保運作正常，並對員工進行了新的培訓與考核，並確保這個制度的持續。

這並非美國陸軍傳染病醫學研究所第一次的泄露事件。不久前，美國電視台播放的《血疫》，講的就是1989年該基地病毒泄露的事件。另外，基地研究人員在菲律賓進口的猴子身上發現了一種新型的埃博拉病毒，由於研究時疏忽大意，導致該病毒在美國部分地區擴散，好在疫情沒有造成重大人員傷亡。甚至德國生物學家曾公開表示，艾滋病毒就是該基地制造的。1978年研究人員利用人類T淋巴細胞病毒和Visna綿羊病毒制造出了艾滋病毒，并且進行了人體實驗導致了病毒的擴散。

很少有人知道美國並沒有參加《生物和毒素武器公約》，這就意味着它研發生物和毒素武器是合法的，而參加這一公約的國家，則不會研發這種邪惡的武器。中國是該公約的簽署國，所以中國不會研發這類武器。

四、陸續事件巧合的發生 ?

根據美國紐約時報專欄作家丹妮絲•格雷迪（Denise Grady）文中提到：「2019年7月中，美國最大的生化武器試驗基地德克里特堡被緊急關閉，所有專案停止，所有人員接受檢查 … 8月，美國出現了一批不明原因嚴重肺炎患者。至9月開始出現200多位死亡個案，CDC將其引向與吸電子煙有關。同樣在9月，更大範圍的“超級流感”在美國爆發。」

2019年10月18日，美國籌組“Event 201”全球流行病演習，由約翰霍普金斯衛生安全中心、蓋茨基金、世界經濟論壇合作，模擬瘟疫流行的演練。有15名政、商、公衛領袖參與，還包括了美中央情報局副局長、中國疾控中心主任高福院士等受邀與會。 演習課目假設一種名為CAPS的冠狀病毒，比SARS致命，又如感冒輕易傳播，尚無疫苗，迅速傳播促成全球大流行。Event 201的演練推算，該病毒只消6個月就能傳遍全球；疫症引發停航風潮，旅游蕭條45％；同時還引發全球金融危機，全球股市暴跌三成上下；世界生產總值萎縮11％；網路上流傳不實虛假訊息，造成大恐慌等。

2019年10月18日至27日，是第七屆世界軍人運動大會在武漢召開，來自109個國家的9308名軍人參加。美國代表團由300多名運動員組成，實際參賽運動選手182名，人數規模第七，參加21個比賽項目的角逐，中國隊斬獲133金、64銀，最終美國卻以第35名、金排掛零僅獲3銀5銅收攤。有報導稱其大部分主力隊員因流感缺席，而其在美國國內的集訓基地非常靠近被關閉的德克里特堡生化基地，更巧的是，美國隊在武漢的駐地靠近華南海鮮市場，當賽畢尚且久留武漢未歸。

到2019年12月，武漢發現不明原因肺炎，美國第一時間就怪到中國頭上，不顧世衛組織疾病不再冠用地名的通則。川普口口聲聲 武漢肺炎、中國病毒，實讓人有惡人先告狀之感 ! 2020年1月下旬，湖北武漢爆發人傳人肺炎流行。一個月後，擴張到歐洲美洲，世界暴發大流行。令人不解的是為何2020年3月，德特里克堡關閉的大量英語新聞報道被移除 ? 察看“404未找到”。(註 : 大陸追朔發現11 月17日為第一個肺炎患者)

從時間序列來看，一連串的骨牌效應，從P4病毒實驗室因生物外泄的關閉，到電子菸頭引起的肺炎，到超級流感的爆發，安排201全球流行病的演練，到武漢軍運大會的比賽， 種種跡象不由得不讓人懷疑，新冠肺炎究竟源自何處？ 武漢人是否幫人背了黑鍋？現在很多美國人開始相信，“德特里克堡”被突然關閉是因為一次重大外洩事故，他們要求白宮做出因應，是不是這次病毒泄露事故導致了新冠肺炎的爆發？

五、需要科學證據的澄清

3 月11日，美國CDC疾病控制預防中心主任Robert Redfield羅伯特雷德菲爾德 在眾議院監督委員會中遭Harley Rouda哈利容達質詢時承認，一些似乎死於流感的美國人在死后的診斷中被偵測出新型冠狀病毒呈陽性。死於新冠肺炎者未作屍體解剖，未作病毒檢驗，無法與流感區分。同日Katherine Moore Porter 凱蒂波特質詢後， CDC 主任被迫承諾無論有無保險，美國民眾皆可免費接受病毒測試、治療、檢驗、隔離。但迄2月29日，美國死於季節性流感人數已逾18000人，其中混雜泰半的新冠肺炎患者。

3 月12日，美國總統川普才宣布 國家進入警急狀態，同時自己也接受病毒檢測。

從美國疾控中心主任承認美國有流感死者可能實患新冠肺炎一事被曝光之后，3月12日晚，中國外交部發言人趙立堅在推特上，用中英雙語連發5條推文，零號病人是什么時候在美國出現的？有多少人被感染？醫院的名字是什么？可能是美軍把疫情帶到了武漢。美國要透通！要公開資料！美國欠我們一個解釋！

隨後美國召見中國大使表達抗議，17日川普總統公開回擊，就是中國病毒，中國還散播假消息，指控我們的軍隊病毒傳給他們，這根本就不是事實，我們的軍隊沒有把病毒傳給任何人。世衛組織秘書長今日再度強調疫病對全人類的威脅，應該團結一致，不應該用種族、地名來汙名化。堂堂美國不舉出科學事證，反淪於外交戰、口水戰，可悲。
事實上，2月6日美國參議員湯姆•卡頓（Tom Cotton）就在Fox新聞中大加指責，武漢P4實驗室距離海鮮市場20哩遠，該市場中很多病例。由於中國從一開始就不誠實，建議美國政府派遣CDC科學家前往中國，以幫助澄清有關疫情的問題。至於美國指控中國大陸發展生物戰劑，全是無稽之談，試想所有中國醫學研究心得都發表在國際知名雜誌上分享，有何秘密可言。CDC科學家這麼能幹，實應在美徹查德特里克堡電子煙肺炎的事故，給美國民眾一個交代，也洗清自己的污名。
六、結語
中國外交部發言人耿爽表示，國際社會對病毒源頭問題有不同看法。中方始終認為，這是一個科學問題，需要聽取科學、專業的意見。
美國對新冠肺炎的防疫能力，一開始就用季節性流感來自欺欺人，因測試試劑昂貴又缺貨，就採不測試，就沒有患者的駝鳥政策，任其傳播月餘。直至3 月12日後，國家公衛疫情進入警急狀態 ，才開始對病毒檢查，此時確診人數已高達1323人，( 18日達 5702人，相當於武漢1月20日宣布人傳人時之狀態)，早已無藥可救，還在強打口水戰。
美國是全球為首的科技大國，新冠狀病毒肺炎的源頭，不能從病毒樣本的基因組數據，追溯病毒的傳染源及擴散路徑說清楚。且從未澄清為何美國樣本中的病毒種類比較源頭的中國更齊全？、也未能證明赴中美軍運動員感染的病毒與中國武漢的無關，不是美軍帶去的，提出不在場證明。
美國的清白，還待他自己舉證澄清 !
何邦立 寫於 2020.03.18
作者何邦立醫師 : 美國預防醫學院院士，國防醫學院社會醫學(公共衛生) 研究所部定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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